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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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趕鴨上架，也得說幹就幹。盛家姑娘不能認慫。
盛葵擺手：“錢我可不能要您的。夏音是我好朋友，我幫您也是幫她。再說，您種的百香果確實好吃，要是全爛到地裏了那就太虧了。”
其實夏音心裏也沒一點譜。她只是試著讓盛葵出馬幫忙，沒想到她還真一口答應。
果然沒看錯。小葵雖然性格別扭，但人心不壞。尤其對信任的朋友無底線的好。雖然她沒多少朋友。
夏音給基金會的其他同事打電話請求支援。趁這個空檔，盛葵拉著李紅惠仔仔細細地了解了百香果種植的關鍵技術、營養價值、制作方法等，不然等會在直播的時候被網友問倒了會顯得不專業。
直播就在果園裏實地進行，十分接地氣。基金會的人搬來專業的直播器材：麥克風、耳機、話筒、高清攝像機等等，甚至把美顏燈都帶了過來。
盛葵窘了個窘。太過了吧。她又不是靠臉吃飯的網紅。她這次靠的是“技術果實”，雖然現學現賣。
從一堆器材中挑出一個自拍桿以及降噪耳麥，接上夏音的手機，直播開始。
盛葵俏麗的身影出現在屏幕裏，她的身後是掛著金黃果實的百香果綠藤。
“大家好。我叫盛葵。今天我要向大家推薦的是產自淇灘鎮小灘村的百香果。它號稱‘吃一口甜炸心，吃兩口美滋滋，吃三口要上天’的超好吃超甜膩的黃金百香果。”
這個開場夠利索。夏音和李紅惠一臉驚喜。
她們兩位不知道的是，盛葵在穿過來之前曾經擺過攤，練攤技術一流。這種街邊叫賣的說辭張口就來。
新粉1：我沒看錯吧，公益店賣百香果？
新粉2：哎呦，這個直播小姐姐好美啊。好像我前男友的白蓮花初戀。
新粉3：百香果好酸的，看著牙就酸倒了。
盛葵舉著自拍桿走到李紅惠身邊，笑道：“我身後這五十畝百香果園是我撐半邊天基金會資助的慈善扶持項目。我身邊這位女士叫李紅惠，是淇灘鎮小灘村的村民。她是這片百香果園的園主，也是我撐半邊天基金會扶持的對象。來，李姐，給大家打個招呼。”
李紅惠紅著臉，蚊子哼哼似的揮了揮手，“大家好。”然後沒了。
盛葵頓了下，“李姐，麻煩你幫我打開一個百香果，好嗎？”
對於幹活，李紅惠最擅長，她趕緊躲開鏡頭去剝百香果。
盛葵看了一眼觀看人數，才幾十個，幾乎所有的發言全在討論她的長相。
新粉4：媽呀，直播小姐姐好像沒用美顏。你的皮膚怎麽那麽好？
新粉5：我就是看見小姐姐的臉才戳進來的。你長得像我的初戀。
新粉6：5號粉絲你真相了，她的臉就是一張初戀臉。臉色白裏透紅，額頭偏圓，臉頰有肉，兩只眼睛又圓又潤，笑起來無敵讓人心動。別告訴我怎麽研究地這麽透？我男神的初戀就長這樣，是我一輩子都追不上的顏值。嗚嗚。
新粉7：小姐姐你明明可以靠臉吃飯，還賣什麽百香果？
新粉8：我買十斤百香果，你能送我一張你的私照嗎？
新粉9：你笑起來好好看，好舒服。我好想給你刷游艇，可惜這裏沒有呀。
新粉10：前面的別搞笑了。刷游艇？你要是真有能耐，買人家一千斤百香果啊。
新粉11：好喜歡看你笑！好治愈。
盛葵一臉懵逼，咳咳兩聲道：“親們，要是我笑一笑，你們就能買淇灘鎮最甜最香的百香果，那我就……多笑笑？”
夏音在旁噗嗤一聲笑出來，小葵最近確實平易近人了些。要是平時誰敢盯著她的臉看，早過去戳人家眼睛了。
新粉1：買買買。小姐姐你叫什麽名字呀。
新粉5：一邊賣笑，一邊賣果。現在連美女都這麽難混了。人艱不拆。
新粉8：送照片不？送我就買。
盛葵擠擠眼，笑道：“我叫黃金百香果。我是水果中的香甜美少女。快遞盒上印有我的照片。謝謝大家的捧場。”
說完，她拿起一個開了口的百香果，吸了一口，“超級甜。吃了一個還想吃。你們要不要試一試啊。”
說著，她舉著百香果甜甜地沖著屏幕，此時山風吹來，拂起她的烏黑長發。她紅唇抿出漂亮的弧度，眼睛裏全是直戳人心的光亮。
新粉12：臥槽，我的心臟慢跳了一拍。
新粉10：買買買。我現在就去買，別對著我笑了。我怕快遞到了我人已經死了。
新粉8：已截屏。
新粉13：啊啊啊，買了買了。
這時屏幕顯示有十個網友放進購物筐去買了。
盛葵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人買，一臉驚喜：“謝謝大家支持婦女事業，支持李姐。我們已經售出100斤百香果。感謝大家。”
李紅惠最為激動，沒想到開播十幾分鐘就賣出去一百斤。這個速度太讚了。
盛葵：“每賣出去一百斤，我吃一個百香果好不好？請大家多多支持。另外我一定要為淇灘鎮宣傳一波，這裏真的山清水秀，空氣超好。連我這個懶人都想來了再來。”
她不像其他播主不停地說自家東西多好，營造你不買就會血虧的焦慮氛圍，而是像鄰家小姐姐似的，舉著自拍桿在田間地頭溜達，和網友們閑聊。要是有人買百香果，她就道謝，賣超過一百斤就開一個百香果吃。不一會就吃了好幾個百香果。
李紅惠看的目瞪口呆，小聲問夏音：“夏小姐，盛小姐好厲害啊。隨便說兩句，沒出力氣都能賣這麽多斤。”
夏音若有所思，“小葵她自然是厲害的，就是之前……”說到這裏她收了口，笑了笑沒再吭聲。
另一邊，盛葵看了一眼直播屏幕。
鐵粉1：人家別的播主會說歡迎轉發直播鏈接，麻煩介紹朋友進來看直播。小姐姐你太淡定了。
新粉8：對啊對啊。
鐵粉2：還用小姐姐說嗎？我早都把直播鏈接發到千人大群啦。
盛葵真不知道還有這種操作，她窘了窘，“哦哦。那就麻煩大家幫忙宣傳。多多益善。”
與此同時在郊區一家工廠直播間內，溫秦正舉著女士包包口幹舌燥地沖著直播鏡頭喊道：“小姐姐們，我手上這款頭層牛皮單肩包，小巧可愛，又非常有質感，喜歡的點擊左下角紅色禮物袋選擇35號產品購買。今天買，送我的簽名照哦。”
他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直播，孰能手巧地說著各種直播術語，間隙中才得以喝口水潤潤嗓子繼續吆喝。
這時他的助理邱仁沖他緊張地招手，他皺了下眉跟粉絲們說了聲抱歉，起身走了過去。
邱仁舉著手機給他看，“小秦哥，你快看。盛葵竟然也在直播賣貨。”
溫秦大吃一驚，定神一看，視頻裏的盛葵正蹲在田間地頭不顧身份地拿著一顆百香果吃得歡，還和粉絲們有說有笑地聊著天。好不開心！
他冷哼一聲，“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。以為和我同時上出現在直播頁面就能讓我多看她一眼？”
邱仁之前就跟著溫秦做助理，自從錢言進了監獄，他開始負責溫秦的業務對接。只是現在溫秦被盛家打壓，各種談好的業務說黃就黃了，溫秦不得不跑來直播賣包包賺錢。
邱仁自然也恨盛葵，當即附和道：“就是。盛葵家不是很有錢嗎？她肯定不需要像小秦哥你一樣得出來賣臉賣吆喝賺錢，一定是想引起你的註意才跑來直播！只可惜小秦哥你連一丟丟眼神都不舍得給她！”
溫秦現在非常敏感，本來以男藝人身份跑來直播賣包已經很丟人了，邱仁還跟沒腦子似的點出來，當即臉就黑了。
“你閉嘴行嗎？”他斥一聲，眸底一陣冷光，“她現在的直播觀看人數直線上升，你找點人進去把她的醜事都抖露出來。之前他讓我丟盡了臉，現在我讓她直播自己的醜事！”
邱仁跟著錢言幹過這種煽風點火引導輿論的事情，操作起來自然熟練。
“我撐半邊天”公益店的直播因為觀看人數直線上升，被置頂在了淘寶直播的首頁。這個位置非常顯著，引流功能巨大，N多人瞬時湧進來。
新粉14：咦。這個小姐姐有些眼熟啊。
新粉15：我好像在微博熱搜見過她。
新粉16：甜嗎？不甜我要退貨的。
新粉17：小姐姐長得很甜，就是不知道她手上的百香果甜不甜。
新粉18：這不是前幾天上了半個小時熱搜的溫秦求婚鐵粉？據說背景厲害，上了半個小時就從熱搜榜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新粉19：我也想起來了。雖然熱搜沒了，但這個瓜被人傳得哪裏都是。這才沒消停兩天，又來搞什麽公益直播！
新粉20：我只是來買百香果，竟然吃了個瓜。
盛葵皺起眉頭，看了一眼夏音。夏音讓她別急，扭頭向盛葵的大姐盛若涓求救。
李紅惠也發現情況不對，急得都快哭了。好端端地賣東西怎麽跳出來這麽多胡說八道的人。
屏幕瞬時被不良發言刷屏。
新粉21：哎呦我知道了。這都是套路。好多犯事的明星網紅都靠做公益翻身。你也是吧。
新粉22：現在的直播真是什麽妖魔鬼怪都來搞。
新粉23：還支持婦女事業？我看是支持你自個的事業。
新粉24：麻煩你要賣也賣點貴重物品，賣百香果？真是太low了！
新粉25：走了走了。別被她的臉蒙騙了。果然是白蓮花。
新粉8：小姐姐，有人踢館啊！
新粉26：我走錯地方了？這裏不是賣百香果的嗎？怎麽像微博粉絲掐架？？
新粉27：害得我家溫秦事業宕機，還敢出來露臉。我唾你一臉。
盛葵瞬時明白，溫秦小辣雞不死心來搗亂她的直播，慫恿這麽多粉絲來踢館，果然是個賤人。
她臉色一冷，舉起手機，“第一，我不是明星不是網紅，不炒作自黑，更和翻不翻身沒有關系。我只是在幫我的朋友。第二，賣百香果怎麽了？誰說賣百香果就低人一等了？李姐她憑一己之力養活整個家，你們有什麽資格亂吠！憑勞動掙錢，到哪李姐還有我都站得住腳。”
李姐擦了擦眼角，哽咽了一聲。
新粉45：臥槽，好剛的小姐姐。
新粉67：前排圍觀！貌似來了好多溫秦的粉絲呀。
新粉83：別洗了。你洗不白的。
盛葵繼續道：“第三，關於我和溫秦那檔子事。”
說到這裏她輕笑了一聲，“溫秦，我知道你在看我的直播。要不這樣，我邊賣百香果，邊跟你還有大家，聊聊你的經紀人如何欺詐粉絲的瓜？大家不是都喜歡圍觀吃瓜嘛，那今天我們就瓜果通吃！如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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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沒看錯。小葵雖然性格別扭，但人心不壞。尤其對信任的朋友無底線的好。雖然她沒多少朋友。
夏音給基金會的其他同事打電話請求支援。趁這個空檔，盛葵拉著李紅惠仔仔細細地了解了百香果種植的關鍵技術、營養價值、制作方法等，不然等會在直播的時候被網友問倒了會顯得不專業。
直播就在果園裏實地進行，十分接地氣。基金會的人搬來專業的直播器材：麥克風、耳機、話筒、高清攝像機等等，甚至把美顏燈都帶了過來。
盛葵窘了個窘。太過了吧。她又不是靠臉吃飯的網紅。她這次靠的是“技術果實”，雖然現學現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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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葵俏麗的身影出現在屏幕裏，她的身後是掛著金黃果實的百香果綠藤。
“大家好。我叫盛葵。今天我要向大家推薦的是產自淇灘鎮小灘村的百香果。它號稱‘吃一口甜炸心，吃兩口美滋滋，吃三口要上天’的超好吃超甜膩的黃金百香果。”
這個開場夠利索。夏音和李紅惠一臉驚喜。
她們兩位不知道的是，盛葵在穿過來之前曾經擺過攤，練攤技術一流。這種街邊叫賣的說辭張口就來。
新粉1：我沒看錯吧，公益店賣百香果？
新粉2：哎呦，這個直播小姐姐好美啊。好像我前男友的白蓮花初戀。
新粉3：百香果好酸的，看著牙就酸倒了。
盛葵舉著自拍桿走到李紅惠身邊，笑道：“我身後這五十畝百香果園是我撐半邊天基金會資助的慈善扶持項目。我身邊這位女士叫李紅惠，是淇灘鎮小灘村的村民。她是這片百香果園的園主，也是我撐半邊天基金會扶持的對象。來，李姐，給大家打個招呼。”
李紅惠紅著臉，蚊子哼哼似的揮了揮手，“大家好。”然後沒了。
盛葵頓了下，“李姐，麻煩你幫我打開一個百香果，好嗎？”
對於幹活，李紅惠最擅長，她趕緊躲開鏡頭去剝百香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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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粉5：我就是看見小姐姐的臉才戳進來的。你長得像我的初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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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粉7：小姐姐你明明可以靠臉吃飯，還賣什麽百香果？
新粉8：我買十斤百香果，你能送我一張你的私照嗎？
新粉9：你笑起來好好看，好舒服。我好想給你刷游艇，可惜這裏沒有呀。
新粉10：前面的別搞笑了。刷游艇？你要是真有能耐，買人家一千斤百香果啊。
新粉11：好喜歡看你笑！好治愈。
盛葵一臉懵逼，咳咳兩聲道：“親們，要是我笑一笑，你們就能買淇灘鎮最甜最香的百香果，那我就……多笑笑？”
夏音在旁噗嗤一聲笑出來，小葵最近確實平易近人了些。要是平時誰敢盯著她的臉看，早過去戳人家眼睛了。
新粉1：買買買。小姐姐你叫什麽名字呀。
新粉5：一邊賣笑，一邊賣果。現在連美女都這麽難混了。人艱不拆。
新粉8：送照片不？送我就買。
盛葵擠擠眼，笑道：“我叫黃金百香果。我是水果中的香甜美少女。快遞盒上印有我的照片。謝謝大家的捧場。”
說完，她拿起一個開了口的百香果，吸了一口，“超級甜。吃了一個還想吃。你們要不要試一試啊。”
說著，她舉著百香果甜甜地沖著屏幕，此時山風吹來，拂起她的烏黑長發。她紅唇抿出漂亮的弧度，眼睛裏全是直戳人心的光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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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葵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人買，一臉驚喜：“謝謝大家支持婦女事業，支持李姐。我們已經售出100斤百香果。感謝大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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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紅惠看的目瞪口呆，小聲問夏音：“夏小姐，盛小姐好厲害啊。隨便說兩句，沒出力氣都能賣這麽多斤。”
夏音若有所思，“小葵她自然是厲害的，就是之前……”說到這裏她收了口，笑了笑沒再吭聲。
另一邊，盛葵看了一眼直播屏幕。
鐵粉1：人家別的播主會說歡迎轉發直播鏈接，麻煩介紹朋友進來看直播。小姐姐你太淡定了。
新粉8：對啊對啊。
鐵粉2：還用小姐姐說嗎？我早都把直播鏈接發到千人大群啦。
盛葵真不知道還有這種操作，她窘了窘，“哦哦。那就麻煩大家幫忙宣傳。多多益善。”
與此同時在郊區一家工廠直播間內，溫秦正舉著女士包包口幹舌燥地沖著直播鏡頭喊道：“小姐姐們，我手上這款頭層牛皮單肩包，小巧可愛，又非常有質感，喜歡的點擊左下角紅色禮物袋選擇35號產品購買。今天買，送我的簽名照哦。”
他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直播，孰能手巧地說著各種直播術語，間隙中才得以喝口水潤潤嗓子繼續吆喝。
這時他的助理邱仁沖他緊張地招手，他皺了下眉跟粉絲們說了聲抱歉，起身走了過去。
邱仁舉著手機給他看，“小秦哥，你快看。盛葵竟然也在直播賣貨。”
溫秦大吃一驚，定神一看，視頻裏的盛葵正蹲在田間地頭不顧身份地拿著一顆百香果吃得歡，還和粉絲們有說有笑地聊著天。好不開心！
他冷哼一聲，“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。以為和我同時上出現在直播頁面就能讓我多看她一眼？”
邱仁之前就跟著溫秦做助理，自從錢言進了監獄，他開始負責溫秦的業務對接。只是現在溫秦被盛家打壓，各種談好的業務說黃就黃了，溫秦不得不跑來直播賣包包賺錢。
邱仁自然也恨盛葵，當即附和道：“就是。盛葵家不是很有錢嗎？她肯定不需要像小秦哥你一樣得出來賣臉賣吆喝賺錢，一定是想引起你的註意才跑來直播！只可惜小秦哥你連一丟丟眼神都不舍得給她！”
溫秦現在非常敏感，本來以男藝人身份跑來直播賣包已經很丟人了，邱仁還跟沒腦子似的點出來，當即臉就黑了。
“你閉嘴行嗎？”他斥一聲，眸底一陣冷光，“她現在的直播觀看人數直線上升，你找點人進去把她的醜事都抖露出來。之前他讓我丟盡了臉，現在我讓她直播自己的醜事！”
邱仁跟著錢言幹過這種煽風點火引導輿論的事情，操作起來自然熟練。
“我撐半邊天”公益店的直播因為觀看人數直線上升，被置頂在了淘寶直播的首頁。這個位置非常顯著，引流功能巨大，N多人瞬時湧進來。
新粉14：咦。這個小姐姐有些眼熟啊。
新粉15：我好像在微博熱搜見過她。
新粉16：甜嗎？不甜我要退貨的。
新粉17：小姐姐長得很甜，就是不知道她手上的百香果甜不甜。
新粉18：這不是前幾天上了半個小時熱搜的溫秦求婚鐵粉？據說背景厲害，上了半個小時就從熱搜榜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新粉19：我也想起來了。雖然熱搜沒了，但這個瓜被人傳得哪裏都是。這才沒消停兩天，又來搞什麽公益直播！
新粉20：我只是來買百香果，竟然吃了個瓜。
盛葵皺起眉頭，看了一眼夏音。夏音讓她別急，扭頭向盛葵的大姐盛若涓求救。
李紅惠也發現情況不對，急得都快哭了。好端端地賣東西怎麽跳出來這麽多胡說八道的人。
屏幕瞬時被不良發言刷屏。
新粉21：哎呦我知道了。這都是套路。好多犯事的明星網紅都靠做公益翻身。你也是吧。
新粉22：現在的直播真是什麽妖魔鬼怪都來搞。
新粉23：還支持婦女事業？我看是支持你自個的事業。
新粉24：麻煩你要賣也賣點貴重物品，賣百香果？真是太low了！
新粉25：走了走了。別被她的臉蒙騙了。果然是白蓮花。
新粉8：小姐姐，有人踢館啊！
新粉26：我走錯地方了？這裏不是賣百香果的嗎？怎麽像微博粉絲掐架？？
新粉27：害得我家溫秦事業宕機，還敢出來露臉。我唾你一臉。
盛葵瞬時明白，溫秦小辣雞不死心來搗亂她的直播，慫恿這麽多粉絲來踢館，果然是個賤人。
她臉色一冷，舉起手機，“第一，我不是明星不是網紅，不炒作自黑，更和翻不翻身沒有關系。我只是在幫我的朋友。第二，賣百香果怎麽了？誰說賣百香果就低人一等了？李姐她憑一己之力養活整個家，你們有什麽資格亂吠！憑勞動掙錢，到哪李姐還有我都站得住腳。”
李姐擦了擦眼角，哽咽了一聲。
新粉45：臥槽，好剛的小姐姐。
新粉67：前排圍觀！貌似來了好多溫秦的粉絲呀。
新粉83：別洗了。你洗不白的。
盛葵繼續道：“第三，關於我和溫秦那檔子事。”
說到這裏她輕笑了一聲，“溫秦，我知道你在看我的直播。要不這樣，我邊賣百香果，邊跟你還有大家，聊聊你的經紀人如何欺詐粉絲的瓜？大家不是都喜歡圍觀吃瓜嘛，那今天我們就瓜果通吃！如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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